一场追捕大戏在街头呈现,红旗卫差人纵马横行,引得旁人纷纷惊险躲避,根据眼下的形势,白衣人俨然成为了瓮中之鳖,逃走路途左藏右躲。
风声势头闹得大了,百姓各家人人自危,更不敢担这窝藏逃犯的罪名。
所以即便白衣人武功轻功多么厉害,陷入全城追捕的法网,在被紧紧苦逼之下急中生智,白衣人想出一条危险的策略。
......
入暮时分,周护回到尚宝司当差时,他们小队的领头人魏首领,一见到他,第一时间就是告诉他,指挥使之位换人的事。
从老指挥使汪磊兢兢业业这么多年,临到了一把年纪还要被诬陷个谋逆的罪名,落得个下狱的收场,感慨如何如何的冤,到新任指挥使仗着特殊关系,以尊贵的身份空降本部,接下来多少在位的人揣其性情、喜好,如何在其手下迎合做事等云云。
说得是官场上的尔虞我诈,人情世故冷暖,听着像是老太婆的裹脚布一样又长又臭。
周护敷衍的点头应和,说实话谁当老大都与他们这些在最低层做事的人没有丝毫干系,影响也不大,走进换班的陋室换上棕色皮革套装,正等待着交差。
杨逸远则早早地坐在一旁,却手抚着袖套两眼无神,显得心不在焉的。
周护知他在为错失暗卫一事惋惜痛心,也就不吭声。
离开铭宇斋后,这一切都透着多处蹊跷,他猜测过杨逸远接触过的神秘千户可能与当前正火的大案有所关联,但没有实证,便也不好多说什么。
他总觉得,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他们差一点就被牵入这起案件中。
两人兀自坐在一处发呆,沉默间有一阵谈论声由远而近的出现在陋室门外。
“你们晓得吗...咱们的新任指挥使大人今日在京陵城布下好大一张网,先是查封了铭宇斋,捉拿了一批乱党,而借西岭行宫失火造谣天谴的逆党,也有可能是主谋,唯独让他给跑了,红旗卫的差人追了那厮几条街,愣是抓不着,城门最后经下令也封锁了,那逆党必定是逃不到哪里去,不过谁也没想到,那逆党居然返回铭宇斋自寻死路来了!”
“那逆党想什么呢?好好的路不跑怎么又折回去了?”
“其实仔细想想,这也不失为一条好的计策,寻常人哪会想到他会来这一出呢!”
“然后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