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时一闲下来,就感觉穴儿黏糊糊的不舒服,她把内裤洗完搭在挂钩上,等晏流奚回来帮她弄干。
她坐在椅子上,扒开穴,开始擦拭外部,被干得艳红的阴唇微微开合,露出细窄的肉缝,晶莹的淫液混杂着着乳白色的精液,缓缓淌下,黏滑稠湿。
她忽而想起,既然这些精液都是阴气,那最好不要浪费了吧。
于是手指抵着白浆往穴里塞。
这一幕被手手收入眼中。
这是发病了吧。
她好可怜哦,生病的地方要被粗大的棍子捅,叫那么痛苦,治疗效果却不好,这才多久又发病了。
我要帮帮她。热心肠的手手想到。
“呀!手手?怎么了?”
小腿上传来细细痒意,手手扒拉着她,五指并用向上攀爬,但它五指不协调,一不小心就会把自己绊一下,半个身体悬空,手指慌张的乱舞,又艰难贴上她的腿,随着它的爬动,手掌跟在后面一晃一扭,像是只蜘蛛爬动,晃着硕大屁股,滑稽又可爱。
但它光滑无毛,是只深肤性感的手手。
她将手手捧起来,举到面前,“怎么了?”
手手曲起手指,蹭了蹭她的脸颊。
“这是在撒娇吗?”沈郁时笑了,轻轻在指腹上落下一个吻。
一吻毕,她往后退去,手手却追逐上来,指腹按着她的唇瓣,来回摩挲,像抚摸花瓣般细致轻柔。手指探入唇中,侵入到那温暖濡湿的口腔中。
这是一个带情色意味的动作,它却做的懵懂纯真。
虽然那些雄性都觉得病因在她屁股上,但它还是不能忽视别的地方,也要好好探索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