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和他，是远古天庭的人族张天师？”
还是画圣开口问道。
阿树点了点头，“对，你们确实是那个张天师。”
周围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此刻，阿树身上的鬼气已经收敛，整个人也都显现出身形，谁都能够看到他。
“山水图，就是张天师以神天师的本源绘制而成。”
这一句话，似乎是对陆云说的。
陆云的心中一突，他想起了以往的种种。
曾经，紫薇帝君曾说，牧仙图出自她的一个朋友之手，想来那个朋友，便是远古的张天师了。
陆云做梦也没想到，天涯子的身份，竟然是远古四大天师之一的人族天师，张天师。
“不对！”
下一刻，陆云的心神一动，“张天师，绝对不仅仅是张天师这样简单……”
他想到了，在天师墓的时候，他用幽瞳看向天涯子那干枯的身躯，虽然隐隐约约，但陆云可以肯定，天涯子的存在，比远古更加古老。
……
“仙庭已经毁灭，那个仙帝也都化成灰烬了，还提什么张天师。”
画圣的眼睛里，闪过两道精芒：“就连那老家伙自己，也只剩下一张皮还活着。一切因果早已斩灭，我们只是我们，并不是他。”
阿树圣主点了点头，而后他的身躯再一次变得鬼气森森，周围的仙人也都看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