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白薇薇那脑残依仗他之势都可以作践得原主没办法生活,尹卓凡这样有钱的主真要为难她,有的是人为他效力。全国不敢说,让她家在江州混不下去还真不是他吹牛。在社会上呆过的人就会明白有些事靠法律可以解决,有些事靠法律也解决不了,何况在法律层面上也要做金钱资源的角力,没钱哪有好律师打官司?

    尹羲想想“厂花尹公公”遭受如此命运跟自己也有点关系,这虽然是系统擅自下的手,总是她掀了白薇薇遮羞布后他挥剑断情,系统才能作为的。

    尹羲又陷入对自我人品的幻想之中,所以包容一二,堆起一个友善的笑:“五百年前是一家,何必同姓操戈?”

    尹卓凡冲她招了招手:“你过来。”

    尹羲才没有那么傻,呵呵一笑:“不用了,我不耳聋,董事长还有什么吩咐或者人生攻击放马过来。”

    尹羲阿Q地想:你都不算男的了,我跟你斗个什么。

    尹卓凡本来再不想问尹羲何任关于白薇薇的事的,也再不想问关于自己那天发生的事,可是现在他有了瘾疾。他断情绝欲之后通过梦境发现了尹羲的端倪,直觉他这诡异之疾若找医生除了丢脸之外也不会有什么卵用。

    尹羲这女人性格强势又玩世不恭,对待大事又是耿直一根筋,不给她个下马威也压不住她,他就算要问也想保持挽尊状态。

    只可惜在工作中,实在不容易挑剔她的毛病,她作为一个秘书助理,用念书时的条理和效率工作,也不像是职场新人。

    尹卓凡在会客真皮沙发上坐下,抬了抬头,说:“你坐吧,咱们聊聊。”

    尹羲在沙发椅上坐下,离他老远,一边又揉了揉被砸得有点疼的额头,尹卓凡问道:“你知道白薇薇的秘密?”

    尹羲淡淡道:“不知道。”

    尹卓凡说:“你是不是很怕我娶她,所以当我的面揭她的短?”

    尹羲笑道:“原来董事长早前想娶她呀?”

    尹卓凡如吃了死苍蝇一般,说:“她是我见过的最恶心的女人没有之一。我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娶她?”

    尹羲腹诽:其实像你这种有钱的种马大佬也挺恶心的,只不过在私生活上比较写实,也是早十年前的潇/湘之类的小言的审美流行的男主人设。唯一可取的是,你情我愿不会主动伤及无辜,睡了女人会认账给钱,比骗女人不给钱也不负责的男人要讨喜一点。

    尹羲不接他的话茬,尹卓凡说:“不管你是谁,你知道什么,在对待白薇薇的事上,我们是不是应该在统一战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