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您觉得您适不适合当园长啊?”虞罂问道。
“什么院长?”柳氏有点蒙,她随跟着家里的父亲看了些书,识了些字,但是对一些新词汇还不甚了解。
虞罂解释道:“就是专门收养三岁以上有自己思想的孩子,来进行统一的照顾和教育,也就是认字一些事情,将孩子从小开始培养。”
柳氏有些迟疑:“这个需要很高的学识吗?那我恐怕不行啊!”
“您这怕什么,不是还有爹爹吗?他总不能一整年都在外头跑生意吧?特别是他还是有爵位的人,肯定会跟您在一起的。”虞罂说道,“这春天也快过完了,阿姐的课也上的差不多了,可以跟我们一起去皇城,到时候我们在皇城里开个幼稚园,在幼稚园里将所有孩子一视同仁,这样皇城里也少出一些纨绔子弟,岂不更好?”
柳氏笑着说道:“也不是不行,就是孩子那么多,哪里管得过来?”
“我们可以再皇城里头招一些热爱孩子的大家闺秀,每个月发月例,就弄成一个编制,即使女儿身也是可以赚钱,还能丰富己身。”虞罂想的很完全,“将男孩和女孩分开教育,教育的东西也不一样,比如教男孩就要多教一些绅士礼仪,礼孝伦理;教女孩子就是淑雅贤良的方向,这样为以后他们再去仕学和女学的时候,不就更方便了吗?那些夫子先生也更好教课。”
“不过也不用把孩子束缚在规矩里,那么严苛,孩子还是一张白纸,恣意发展,我们只是稍微往正道上引就可以了。”
柳氏觉得闺女的脑瓜子怎么看怎么聪明,竟想出些那么与众不同的地方:“你说的很好,等我去皇城了,先好好计划一下,娘的身子弱,也搞不来那些生意上的事情,有点事情做,总是好些的。”
虞之在旁边听得呼呼大睡,柳氏看着最小的儿子眼睛里闪过疼爱,她不是不疼爱这个小儿子,只是小儿子有时候做的事情容易寒了人心啊!
“阿娘,那我先去兰亭书院了,这马上要乡试了,去看看先生押的什么题。”
“路上小心些。”
兰亭书院,看起来陌生也有点,熟悉也有点,只是感觉新来的学子又多了些,虞罂照例换上了绣着白鹤的院服,她每次长高,都会去再拿一套,所以很合身,远远的就有女学子朝她看过来。
虞罂头上的疤还有点印子,所以经常佩戴护额,虞罂就是那种容貌长得非常好看的一种,但是和那种大众审美和异域美都不一样,这种美形容不出,但是能让人记得很深刻。
所以她现在的男子装扮,虽然年纪小,但是身高还在长,倒是显得格外俊美了,俊美中带着稚嫩又带着一点点纯,所以那些女学生频频望向他。
“这个是师兄还是师弟啊?怎么以前从来没见过一样?”一个女子看见虞罂的容颜忍不住的害羞,“整个陆国也不见得能找出这么一个男子来”
“你们看,他穿的院服,你们见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