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现在她都没钱治,江曼又觉得自己想的太多,想化疗,也得有钱。
医院又不是搞慈善的地方,她交的住院费只能再坚持两天。两天之后如果她没有筹到足够的医疗费,就只能带孩子出院了。
赖着不走肯定不行,而且就算赖着又能怎样?医生不给你用药?不给你化疗,孩子能撑多久?
这事不能想,一想,就是仿若被潮水淹没的窒息和痛苦,整个世界一片黑暗。
哄吴雨桐睡着后,江曼继续思考,到底该怎么弄钱。
……
“咚咚”。
病房门被人有节奏的敲响,江曼赶紧回神,起身去开门。
江曼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精英男人,男人长相斯文帅气,西装革履,脚上的皮鞋干净到反光,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
江曼多看了那公文包两眼,怀孕之前,她在高档商场卖货,认得这个牌子,很贵。
一个包,是她几年不吃不喝才买的起的。
有钱人!江曼眼睛一亮,继而变暗。
她扯了扯嘴角,“你好,你应该是走错病房了。”
血液科这边基本上到了住院地步的患者都是重病,所以病房都是单人病房。
这间就住了她们娘俩,江曼不做他想。
严柯抬头确认了病房,确认自己没有找错。他礼貌笑了笑,“你好,请问你是吴雨桐的家属吗?”
江曼吃惊,又仔细打量了男人几眼。这时,江曼听到了,她这辈子都没忘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