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刀给我。”
砍竹,开片,开刃
竹子只取了一段,被砍下一节,剖开,变成了一片片的竹片,用刀削出刃口,便是一把锋利的竹刀。
顾云松准备了几把,放在一边。
瓷瓶静静的夹在顾云松的脚间,旁边放的便是炭火通红的炉子,将竹刀在火上轻烤,待到竹刀表面冒出水珠,再小心翼翼的,一点点的
刮取着瓷瓶封口的鎏金。
老半天的时间,顾家人啥也没干了,就盯着顾云松一点点的在那开瓶子,顾易看得很认真,毕竟这也不是个轻松活,后面还有好几瓷瓶等着开封呢。
临近午餐的时间,随着最后一点鎏金的剥离,顾云松轻轻的拧动瓶盖。
一声轻响!
一股浓郁到极致的酒香,扑面而来,一丝酒气入肺中,竟升起一种灼烧的感觉,令人浑身升起一股暖意。
“好强的酒劲!”
“而且还是药酒!”
顾津南和顾津平两个如今顾家当家的男人,嗅了一口酒香,早已满是渴望的盯着已经开了口子的青花酒坛。
“这这酒能能喝吗?”顾易的老爸顾津南,望着青花酒坛不停的吞咽着口水。
身子,也已经不自觉的往前靠了上来。
“你要是想死,就去!”顾云松冷冷的声音传来,让两兄的脚步不由的一顿,心头如同一盆冷水浇上,瞬间冷静了下来。
“爷爷,难道这酒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