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杜长肃轻笑着继续道。
姜芷：“……”谁能把那个清冷自持的长肃哥哥还给她！这个满嘴胡话的杜长肃，一定是假的！
“好了，陪着我睡一会儿吧。”杜长肃的声音之中带着几分倦累。
姜芷摇头：“不。”
“乖一些，这次是真的睡觉了。”杜长肃说着，就轻手轻脚的起身把姜芷拉到自己的怀中。
姜芷想起刚才的事情，羞愤异常，还想挣扎，可是杜长肃已经慢慢的闭上眼睛，呼吸也均匀了起来。
姜芷知道杜长肃这次是真的累极了。
她乖巧的躺在了杜长肃的身边，一动不动。
慢慢的，她也睡了过去。
等着再醒过来的时候，姜芷觉得自己都躺累了。
杜长肃还没有醒，姜芷侧过头来，两个人呼吸交织在一起，让姜芷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他的眉眼之中，比从前多了太多的沉稳，多了许多的风霜，姜芷轻轻的摸了摸杜长肃的眉心。
在心中想着，他这一路以来，真的是吃了太多的苦了。
他幼年的时候，就遭受大变，这么多年来，一路隐忍，一路往上爬，吃过的苦，大概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杜长肃就在这个时候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阿芷。”杜长肃的声音黯哑。
姜芷轻声道：“长肃哥哥，你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