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长肃却不太信：“我今日若是不来，你或许已经开始寻欢作乐了。”
说到这，杜长肃顿了顿：“你一个女子，怎么能去那样的地方？”
姜芷到底还是有几分醉意的，听了这话，就反问了一句：“为什么男子能去，女子就不能去？”
“杜长肃，你老实说，你有没有去过烟花之地？”姜芷决定绝地反击，不能让杜长肃压制。
杜长肃听到这，黑了黑脸。
姜芷挑眉看着杜长肃：“去过是不是？”
“你既然去过，那就没理由因为我去了，就这样生气……咱们互相理解理解。”
见姜芷越说越扯，杜长肃冷冷一笑：“刚才不是还说自己错了吗？怎么？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忘记自己说过什么了？”
姜芷瞥了杜长肃一眼，小声嘟囔着：“你这是恼羞成怒。”
“姜芷，我若是不给你点厉害看看，你大约不会真心觉得自己错了。”杜长肃冷嗤了一声。
杜长肃沉着脸：“伸出手来。”
姜芷不伸，杜长肃就把姜芷的手扯了出来，把她的手心摊开，然后重重的打了一下。
“痛痛痛！”姜芷哀嚎了一声。
“呜……痛……”杜长肃又拍了一下。
“不许叫。”杜长肃沉着脸。
此时马车正行过闹市，若是给人听到了姜芷这婉转的叫声，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的人，怕是要想歪。
姜芷疼的双眼含泪：“你打疼我了，还不许我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