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来，之前的时候杜长肃用左手写字，都比她右手写的好。
杜长肃的确是一个天资聪颖的人，要是性格不这样古怪的话，那就更好了。
当然，姜芷也知道，自己没什么资格埋怨杜长肃性格古怪，因为杜长肃会养成这样的性格，不只和原主有关系，和她也有一定关系。
她的离开，对杜长肃终究是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吧。
想到这，姜芷的心中也有一些涩然。
“你的手……怎么了？”姜芷借着微弱的光，能瞧见杜长肃手腕处，有一些不对劲。
杜长肃的动作顿了顿，然后一伸手，就把袖子撸了起来。
姜芷瞧见眼前这一幕的时候，吓了一跳，他的手臂发红，像是被什么烫过了一样。
姜芷迟疑了一下：“你这是怎么弄的？”
杜长肃看了过来，姜芷顿时觉得全身发凉，她暗自想着，这伤又不是因为自己弄的，杜长肃这样看着自己做什么？
该不会是被自己气急了，回去自残了吧？
想到这，姜芷又觉得杜长肃应该没那样傻，可是他手上关节处的那些伤，明显是用拳头砸了什么砸的。
“你说呢？”杜长肃淡淡的问道。
姜芷怔忪了一下：“不会是因为我吧？”
杜长肃冷笑了起来：“姜芷，你是不是真的没有良心？”
这会儿两个人已经匆匆吃完饭了。
杜长肃看着姜芷道：“手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