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自己触碰到了温软的女子的身体，杜长肃的额角一跳，声音也跟着锐利了起来：“你做什么？”
接着就把手松开，拿了回来。
姜芷连忙道：“我怕你把东西给扔了，这些东西可花了三两多银子呢，要是让你这么把东西摔出去了，摔坏了，那可就亏大了，再说了……砸到路过的行人和花花草草也不好吧？”
杜长肃若有所思的看着姜芷：“你怎么知道这些东西用了三两多银子？”
笔墨纸砚等东西，价钱可是参差不齐的，而且没有买过的外行人，这么一看，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东西值多少钱。
可姜芷，却能恰到好处的指出这些东西的价钱，那这就很奇怪了。
杜长肃又不笨，很快就想清楚其中关键的地方。
杜长肃似笑非笑的开口了：“你还有什么想要解释的吗？”
姜芷：“好，我承认，是我送的成吧。”
说到这，姜芷无奈的叹息了一声：“我知道，在你的心中我不是什么好人，也不可能盼着你顺顺利利的科考，但我这次真的没有什么坏心。”
“上一次我信你没坏心，你便拿走了我的文书。”杜长肃冷声道。
姜芷有一些不知道说啥好，也不想解释了，因为原主这口黑锅，早就牢牢的扣在了她的头上。
她是甩也甩不开了。
姜芷把东西往杜长肃的怀中一放，撇唇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东西我给你了，你要是想扔就扔吧。”
杜长肃对她越是不好，她就越是觉得自己不欠杜长肃什么。
说完，姜芷就转身离开了。
杜长肃瞧见姜芷那有一些落寞的背影，再想着姜芷那强撑着没有落泪的样子，眼神有一些微微的茫然和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