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很尴尬，他是自家公子派来保护姜姑娘的，现在好了，公子和姜姑娘闹翻了。
他这夹在两个人中间，还是十分为难的。
“杜长肃这是第一次来看我？”姜芷反问道。
卫直没有回答姜芷。
“你别以为你沉默就可以蒙混过去了，你要是不告诉我……我明日就告诉小月，你对我不忠心。”姜芷哼了一声。
姜芷耍起小性子来，像是卫直这样涉世未深的年轻儿郎哪里招架的住？
果不其然，卫直一下子就慌张了起来：“姑娘！”
“怎么？还知道怕了？那也知道小月对我如何，若是我告诉了小月这件事，你觉得她还会理会你吗？”姜芷挑眉看着卫直。
别怪她用这样的小手段，主要是她感觉自己被卫直和杜长肃联合在一起愚弄了。
“算上这次一共是五次了。”卫直小声道。
说完卫直就有一些后悔，其实姑娘就算是不告诉陈小月，陈小月也不理会他呢。
姜芷有一些意外，五次？
“前些日子我觉得外面有人是一次，还有之前的时候，有人在我的房间内放了一只布偶，这又是一次，算上今天一共是三次，另外两次是什么时候
？”姜芷也很是疑惑，自己完全没有察觉到。
其实之前的两次，姜芷也不知道那是杜长肃，也就是刚刚卫直这样一说，她才恍然大悟。
“那两次公子来了，只是站在姑娘的窗外看了看，就离开了，并不曾打扰到姑娘。”卫直继续道。
姜芷的脸色微微发黑，看起来自己猜对了，那果然就是杜长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