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杜哥，”柳芊芊笑着说，“骨折的是左臂，恰巧的是，我是个右撇子。”
杜霄笑着过去给她解开了外卖袋，把东西从里面拿出来，再打开盒子，把筷子分开，递给了柳芊芊。
柳芊芊感叹：“这个服务太周到了。”
杜霄接着把汤盒也打开，起身从电视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陶瓷小碗，把汤给她倒进了碗里：“用那个盒子烫手。”
柳芊芊惊叹：“这里还有碗呢？”
“后面还有个厨房，”杜霄说，“这里偶尔我也会用来藏人。”
“藏人？男人还是女人？”
“基本上是江辰。”
“……”柳芊芊说，“也对。”
她吃了两个虾饺，又在杜霄的帮助下，尽可能不把汤汁甩得到处都是地吃了肠粉，仔仔细细地啃过小排后，又一口气喝完了汤。
“啊，终于舒服了！”
“等一会儿我叫护士过来帮你洗个澡，然后你先睡一下。”鲜
“不用麻烦护士小姐姐了，我自己能洗。”
“没事的，这是工作的一环，”杜霄说，“她们的工资比公立医院要高上十倍有余，就是包含了养护的工作。”
“那好吧……”
正如杜霄所说的，进来的两位护士非常熟练，麻利地给她的左臂上好了防水袋，然后让柳芊芊保持双臂下垂的姿势不要动，细致而快速地给她洗完了澡，柳芊芊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出来的时候还有点恍惚，躺上了床迷迷糊糊地打了个盹，醒过来的时候看到杜霄正在旁边的陪床沙发上上弄电脑：“你没去睡一下？”
“睡过了。”杜霄说，“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