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安静的坐在地上,那条尾巴被绿色布条帮包扎着,还带着点点的绿色光晕。

    这会儿尾巴正被它松松垮垮抱在它自己的两个前腿中,和抱什么小枕头一般。

    与夜晚来临,被强行分出房间,抱着小枕头,渴望像爸爸妈妈的三两岁幼婴儿极为相似。

    “好吧,你成功让我心软了。”

    安安趴在床上,双手撑在床沿,严肃着小脸,郑重的说道。

    大皇目光一亮,一爪还是抱着自己的尾巴,另一虎爪指了指紧闭的门。

    然而让它失望的却是安安又摇了摇头,在大皇泛着水光的可怜目光下。

    “我可以对它治愈一番,不过仅限于施展木系能量。”安安轻声说道。

    大皇心里一喜,可正要点头下,又有些犹豫的将脑袋凑近安安。

    安安眼眸一眯,手掌抬起,改为手肘撑在床沿,两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玉指轻轻点击在自己的红润脸颊。

    “你还想让我对那鸟用灵泉水?”

    安安有些危险的语气,大皇也是有所感受,但它还是硬着头皮,眨巴着眼睛点了点头。

    长腿一摆,安安坐起身,双脚轻轻的蹭在大皇的后腿上,脚掌若有若无划过大皇布满伤痕的肉垫,似笑非笑道。

    “大皇那只是你的朋友,还是只认识不足五天的朋友,你这可就想让主人我的老底都给掏空,就为了救它?

    你之前有见过,我对除你我之外的人动用灵泉水吗?”

    大皇沉默的低下头。

    安安却再度不急不缓的说道,“你没有见过,但我倒还真对你我之外的人用过灵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