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握在身前的白嫩拳头微的一松,无形的精神力似慢实快的一个呼吸间就蜿蜒到大憨子的脑袋前。

    在对方的憨憨笑容下,安安也露出一个微笑,“慢走,不送。”

    在大憨子虽然不解,但也要顺着安安的意思告别时,他的嘴巴突的无力合上,眼里一片黑暗。

    随后硕大的身板轰然倒下,溅起一片飞尘。

    安安轻轻拍了拍手,心情颇为轻快道“开玩笑谁要和你告别客套,接下去我要送的人可多着呢。”

    看着在场乌压压数十口人,安安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深感压力有点大。

    就在安安要心疼自己这么纤细身板,要背负这么大的压力时。

    扑通一声,一人直挺挺的重重跪下,随后就跪行的挪到她的身前。

    安安垂目看去,跪着满脸卑微望着自己的赫然便是那老太。

    “哦,醒啦,两次昏迷这次这么快醒啊,我还想着也就不叫醒你,让你多睡会儿,那样你死前也不知道自己死了。”

    安安一副为老太遗憾的神情说道。

    老太撑在地上的两只手掌和成拳,随后她咬牙用力对安安磕着头。

    扑通扑通的声音,哪怕地面只是压实的泥土路,但在这般用力下,老太的额头很快变得通红一片,紧接着紫红起来,最后破皮,鲜血漫了出来。

    安安目光在沾有血的地面,移到老太的脸上,对方深深垂着头看不出。

    但安安目光忽的注意到对方不断直起又低下身上,那仅存的几块破布,随着她动作起伏不断轻柔飘扬着,露出的春光愈发多了。

    尤其是以安安那个角度,当真是一览无余

    安安瞬间连连爆退,一只手成掌挡在自己的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