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钟施郎的说法,我这修炼速度已经算很快的,就连他这种号称高手的家伙当时学控制“气”的时候花的时间也就跟我此时差不多。
看来我生来就注定吃这碗饭了,可是事实虽如此,我的内心深处还是对此道有些抵触。
不是因为别的,我总觉得,人的一生吧,还是活的简单些好。
比起成天跟些鬼物打打杀杀,我更喜欢做一个普通人,挣点小钱,娶妻生子,衣食无忧最好。
等年纪再大些,回农村老家,一亩良田,一盏清茶,小院一座,这生活才是我想要的。
可是这一切的前提是我得先活下来,毕竟眼下解决黄皮子问题才是重中之重。
我记得第一次成功释放“阳间大炮”的时候,我跟钟施郎都惊呆了,我估计他都没想到我竟然真的这么快就学会了这一招。
不用说他了,我自己都吃了一惊,但伴随着一招生效的,便是一种极度的脱力感。
这种脱力的感觉跟被胡长清上身之后的感觉有所不同,附身之后的感觉更像是刚跑完马拉松一般,身体极度缺乏水分,而且呼吸急促,浑身大汗。
而放完这一招之后虽然不会有缺水和呼吸急促的感觉,但是那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我一时竟想不到用什么形容。
如果说附身之后的感觉是浑身的力气被用完了,而“阳间大炮”之后的感觉则是浑身的力气被抽走了。
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总之第一次用完这一招之后,我只感觉眼前一黑,紧接着栽倒在地。
10多分钟后,我才恢复了一些力气,虽然力气还是不足以站起身,但我还是勉强的盘腿坐在了地上。
钟施郎给我扔了根烟,给我点上之后问我:“咋样啊小墨?这滋味爽不爽。”
爽,真特么的爽,爽的我以后都不想用这招了。
试想一下,正如钟施郎之前所说,这招的效果虽然霸道,但是强大的施法后遗症会让我当场失去反抗能力。
更要命的是,释放这招貌似还需要一个很长的施法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