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发之前,钟施郎提醒我一定要穿厚一些,我也照办了,连秋衣秋裤我都特意换成了保暖的,还找了一件衣柜里面最厚的羽绒服套上,心想着这下肯定没问题了。
坐上火车之后,钟施郎问我:“你带二棉裤了没?”
我心想着,二棉裤是个什么东西,我好像在本山大叔的小品里面听过这个词,隐约记得什么“大棉袄来二棉裤,里面是秋裤外面裹着布”。
可我确实是没见过这玩意,我那会还以为这二棉裤只不过是为了词念出来押韵呢。
见我摇头,钟施郎坏坏的一笑,打开自己的行李箱,露出了里面的衣物:这玩意有点像小时候穿的棉裤,只不过要薄一些,紧身一些。
我纳闷的问:“去那还得穿这个?我保暖秋衣还不够?”
钟施郎坏笑着拉上了拉锁,然后说道:“嗯,你到了就知道了。”
我们坐的动车,十几个小时的路程,虽然漫长,但是透过车窗欣赏着外面的景色,也就不觉得无聊了。
尤其是过了山海关之后,沿途的景色突变,周围除了雪还是雪,几乎都看不到多少路面。
这对于我这种没见过世面的选手来说,不免觉得新鲜。
外面的温度我没直接感受到,毕竟动车里面还是很温暖的。
我跟钟施郎撑开小桌板,一路吃着盒饭喝着啤酒,看着沿途的风景,时间就这么不知不觉的流逝掉了。
到站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具体的位置我其实很想写出来,只是写出来之后,很可能这一章大家就看不到了,所以我只能说,这个位置位于东三省比较靠南的位置,那里盛产大米。
当我拖着行李箱从火车站走出去的时候彻底傻了。
妈的,外面的温度简直冷到无法想象,纵然我已经把生平最厚的衣物穿上了,西北风还是立马吹透。
我连忙扣上羽绒服的帽子,然后回头看钟施郎。
这孙子下车之前还专门去了一趟卫生间穿上了二棉裤,此时的他正十分惬意的叼着烟,我看着混杂着哈气的烟雾飘散,以及烟雾后面那张猥琐的笑脸,气就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