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时代的假期是最不抗混的,从东北回来之后,我只感觉在家屁股都还没坐热乎,就要开学了。
钟施郎没跟我一起回来,他只是留给了我一个银行账号,让我回去找张敏的闺蜜,让她把钱直接打过去就好。
因为都是朋友,而且还有我的薄面在这,所以凯子只是象征性的收了一点钱,这让我很是感谢。
在送走我之后,钟施郎又回到了自己老家,理由很简单,他觉得我家那破地还不如他老家热闹呢,大过节的啥都不开门,路上连个放鞭炮的都没有,一点气氛都没有。
他这话说的确实不假,其实我也不知道为啥,我记得我小时候老家这边一到过年,那节日的气氛简直叫一个浓厚。
从大年初一一直到正月十五,县城里的小节目那叫一个不间断。
什么赶山啊,糖球会啊之类的,把新年的喜庆一直能延续到开学。
而再反观现在,为了所谓的什么创建卫生城市,山会取消,糖球会、元宵灯会啊更是不再举办,最让我接受不了的,连鞭炮都不让放了。
春晚不好看就罢了,气氛也被城管整没了,这也就让我们这代人对于春节不再有那么多的期盼。
开学之前,我又见了几次张敏,说起来真的是挺悲惨的,刚告别了单手撸的生活没几天,又要分别,回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城市,继续单手撸。
可能这就是异地恋的可悲之处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原因,大二下班学期开学之后,我们宿舍里面的气氛好像有了些变化。
可能是因为大一上的是基础课,到了大二专业课越来越多,让大家不由得认真了起来。
也可能是因为大二下学期就意味着大学生活即将过半,这让我们多少有了一些危机感。
宿舍里面的壮男和恒哥,开学之后仿佛变了一个人,再也没见过他俩逃课,更可怕的是,这俩人连奖学金这种只存在于我的幻想当中的东西都拿到了。
虽然所谓的奖学金,连我跟钟施郎出一个活挣的钱一半都不到,但是这意义可不一样啊!
于是被这俩人的刺激之下,我也用功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