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4点左右,钟施郎骂骂咧咧的上了车,而我一路赔着不是,毕竟这次是我没尽到地主之谊。
好在男人这种生物,虽然脾气大,但并不记仇,晚上先在我家简单的吃了个饭之后,我便约上了姐夫在上次那个小酒吧见面。
等我们到的时候,姐夫已经早早在桌上等着了,见我带了个跟我一般大的年轻人过来,他明显一愣,然后给我递了个眼色。
我则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带着钟施郎坐到了桌子上,简单的做了个介绍。
我猜如果不是有我这层关系在这,姐夫会直接掉头就走的,在听完了我的介绍之后,姐夫还是紧锁眉头,傻子都看得出来他不放心钟施郎。
钟施郎毕竟是社会经验在这,他看出了姐夫的疑虑,于是他不动声色的从包里抽出来一张符咒,然后指了指窗外对姐夫说:“你现在看看窗外。”
姐夫一脸疑惑的转头看去,可窗外哪有东西啊,于是他回过头来问钟施郎:“你让我看什么?”
他话刚出口,钟施郎立刻起咒,符咒瞬间自燃烧成了灰,钟施郎眼疾手快,抓起一把符灰往姐夫的脑门上一拍。
这一招我知道,之前在凶宅降自己火气的时候用的就是这种符,看来钟施郎是想通过让姐夫见鬼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能耐。
姐夫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拍懵了,刚想发作,只见钟施郎指了指窗外又说:“你现在再看。”
我此时没有开眼,顺着钟施郎指的方向看去,在我看来窗外除了一棵早已经枯萎的大梧桐树之外,别无他物。
而姐夫转过头去之后,一双眼睛瞪的眼珠子差点没飞出去,嘴巴张的大大的却发不出声音,显然他是被吓到了。
半晌,姐夫僵硬的把身子转了过来,一把抓住钟施郎的手说道:“大师!我信了!我服了!咱什么时候可以动身?”
我有点奇怪,窗外到底是有什么东西,能把姐夫吓成这样,于是我小声的问钟施郎。
钟施郎指了指那棵梧桐树后跟我说:“也没啥,那棵树上挂着个吊死鬼,来的时候我就看见了,看衣服样式应该是挂那好些年了。”
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姐夫浑身又打了个哆嗦,而我倒是很平静,像这种鬼都不是什么厉害的货色,甚至都不用去理会。
可在普通人看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姐夫颤声问道:“大师,我已经看到那玩意了,他会不会缠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