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卿凌皱起了眉头,其实第一次见那平南王世子,就总觉此人有些阴沉,虽然做出谦逊有礼的样子,可没让人感觉到亲和力。
按说,在封地里,平南王爷又是那样的性子,多半的事情都是世子在管的,他理应表现出特别强的交际能力,可来京之后,却不怎么见活动,只私下找了老七和二哥喝酒,虽然不知道跟他们说了什么,但是喝了酒回来,他们两人就一改态度,着实不能不让人怀疑。
妯娌几人再说了一会儿话,即将天黑,元卿凌便回了。
回去之后告知宇文皓,宇文皓干脆便邀约他们两人过府来,还叫上了怀王,因为不知道那平南王世子是否找过怀王,宇文皓认为,如果兄弟之间有嫌隙,就该坐下来好好说,解释清楚。
怀王那边是容月陪着过来的,他们夫妇先到,问了一下,发现平南王世子竟也邀约过怀王,只是容月看得紧,吃酒可以,但是必须在怀王府,容月看夫婿是看得很紧的,她夫婿身子不好,若出去不知节制喝多了伤身,有这条家训在,那平南王世子却也不来,所以,怀王是没有私下与平南王世子接触过。
兄弟四人在偏厅里喝酒,宇文皓单刀直入,先看着孙王道歉,“二哥,上次去找你,你大概是想留我用膳,但那时候我心里头着急,没顾着你的感受,你不要生我的气,我敬你一杯,这事就过了,好吗?”
孙王慢慢地端起了酒杯,狠狠地瞪了齐王一眼,这个大嘴巴!他喝了这杯酒,但是显得有些拘谨。
宇文皓瞧了他们一眼,除了老六神情自在之外,其余两人都似乎各怀心事,宇文皓干脆道:“好,有什么误会就都说了吧,二哥,老七,你们为什么忽然跟我生分了?”
“没有的事,你别听老七胡说!”
孙王忙地就解释了,解释完了回头瞧着,“怎还不上菜呢?”
“先说完,说完就上菜,今晚老元特意叫喜嬷嬷亲自下厨,给你们准备几道精美的小菜,说完可以吃,没说完就继续灌酒。”
宇文皓道。
孙王放下酒杯,看着他,“二哥没和你生分,只是觉得有时候这个规矩还是得守着的,如今不守,难道等你登基之后再守吗?”
宇文皓气得要紧,“什么规矩?
什么登基?
如今父皇正值壮年,我比他早死都有可能。”
“你瞎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