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是不是傻?顾熙文采斐然,英国公自然要认回亲生儿子,难道他厮混在乡野?”
“不是顾熙主动辞官?谁也没让他在乡野。”
“难说,难说,不是逼狠了,谁舍得轻易辞官?当日都能意图杀顾熙满门,我看宁远侯,啧啧,也未必就是干净的。”
“换做是你,从尊贵的英国公儿子变成地里刨食的老农之子,你能甘心?”
“顾先生也不会甘心吧,毕竟他可是少享受了不少的富贵。”
哪怕赵王重新开了席面,有顶级的歌舞助兴,客人们多是谈论顾熙同宁远侯的事。
读书人扯着脖子辩论生恩重还是养恩重。
女客们倒是更多谈论顾熙的损失,亦有不少机灵的夫人暗暗打听顾嘉瑶了。
她的行情上涨,而且不是涨得一点半点,可以说起码十个涨停板。
赵小姐神情落魄,深一脚浅一脚离开的,甚至没来得及重新梳洗换掉半干半湿的衣服。
“怎么会这样?”
“小姐。”
如意拿着煮熟的鸡蛋在赵小姐肿胀的脸上滚动,碰到赵小姐嘴边的淤青,“您忍一忍,顾嘉瑶太不是……下手太狠了。”
赵小姐挥手推开如意,“你给我安静一点,让我仔细想一想。”
不一样了?!
同她所熟悉的历史不一样了。
无论是正史还是野史上都没有提过宁远侯顾源不是英国公的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