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当然不是一个人，我记忆中的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儿。谁都比不上，”沈渊又灌了一大口酒，“连犹梦儿也比不上。”
“人家现在不是犹梦儿，已经是安梦儿了，”顾白羽突然站起身来，“看来你真是魔怔了。”
顾白羽不再管他，摔门而去。
看着顾白羽离开的背影，沈渊又灌下一大口啤酒，整个人似醉非醉，默默念道：“白羽你怎么会懂？她是我的光，是我的命，是我十二岁就开始的一份执念。”
顾白羽走到摩托车旁边，才发现给沈渊顺带的东西还没有给他。
他又拿着那东西回去，直接打开门，走进客厅里。
沈渊抱着脑袋，紧闭着双眼，还保持着原来的那个姿势，跌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只是看得出来，面上痛苦之色更甚。
“别丧了。”他把盒子放在桌子上，“这是家里面阿姨包的饺子，你把它吃了。”
见他不动，顾白羽又把餐盒打开，里面是又白又好看的水饺，还散发着小麦和猪肉的香味。
见他不为所动，顾白羽担心他身体又出什么问题，便问道：“怎么，头又痛了吗？”
“要不，我等下陪你去医院做复查？”顾白羽又提议。
沈渊没有立刻回应他，只是使劲抓着自己的头发，不停地往外扯。
“死了倒是一了百了。”沈渊突然开口。
“沈渊，”顾白羽啪的一下把筷子拍在桌上，“你有没有良心，当初你把我拉了起来，难道说，现在你要我看着你堕落下去吗？”
沈渊一怔，顿了一会儿，又甩了甩脑袋，才凝声道：“白羽，对不起。”
见他服软，顾白羽终究是体谅他的，又把他扶到沙发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