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绮灵闻言一窒，似乎真的有些生气了，她似笑非笑的说道：“臭道士，少在我面前装的道貌岸然，你以为你的老祖宗们都是什么好人吗？”
“告诉你，他们有时候比我们这些妖怪都坏！”
“我早晚将你们这些人族修士都杀光！”
杨凌闻言奇怪的看着她一会，突然说道：“其实你很喜欢人族吧？”
“啊？”
仿佛是被戳中了心事的小女孩，苏绮灵脸一下红了起来，她结结巴巴的说道：“你胡说什么，我讨厌人族！”
“你们人族都跟你一样让人讨厌！”
“是吗？”
杨凌好笑道：“既然这么讨厌人族，为何要穿着人族的衣服？”
“为何要学习我们人族的文化？”
“又为何在人族的花花世界中流连忘返呢？”
见苏绮灵愣愣的看着自己，杨凌淡笑道：“似你这样的大妖不应该在深山中修行，努力修成正果，长生不死吗？”
“我……”
“我是因为……”
苏绮灵张了张嘴，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心事，眼眶都有些微微泛红了。
大妖落泪，千年难见呀！
见杨凌诧异的看着自己，此女深吸了一口气，下一刻再度恢复了之前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