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此,我也能从刚才的吠叫声里猜测出这里有不少的狗。
还有院子里晾晒的狗皮以及那一盆盆带血的肉……
呕,折腾了一晚上的我胃里有些不适,强忍着才没直接吐出来,心中却不住的想到。
还真的是屠狗匠啊……
虽然我不是什么爱狗人士,但人生前二十年只把这种动物当作宠物来看的我有些不能接受这过于血腥的画面,低下头用假装看不见来蒙蔽自己的感官,迅速进了房子。
或许是常年用作屠宰场的缘故,陆海的卧室也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不仅如此,其中还有不少骨制的摆件。
不用细想,我也知道那是外面那些可怜的小家伙们的骨头做的。
一股寒意从背后升起,我的身体却莫名的燥热,比炎炎夏日里站在蒸笼似的大地上还要难受。
我以为是自己身体不太舒服,勉强找了个角落坐下,眼神却死死的盯着阿宾的方向,开口询问道:“他怎么样?还有救吗?”
“有。”
陆海的声音很是冷淡,低下头去翻看了一下阿宾的瞳孔,说实话,我一直觉得他的穿着打扮挺奇怪的……
你说一般的屠夫,你穿什么皮背带,蓝色工作服都挺正常的,再有讲究的,穿生化服也不是不可以。
但谁见过屠夫带墨镜的?
在院子里也就算了,
我就勉强认为是怕阳光晒,可在这房子里……带什么墨镜啊!
这不就是猪鼻子里插葱——装象嘛!
我心里是这样想着的,可面上却一点都没表现出来,毕竟我还指望着人家救阿宾呢,要是在这把人给吐槽完毕了,人家还乐意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