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那夸张到几乎占到整个房间一半的供桌上以塔型摆着一排排的灵位,配上那惨白的蜡烛,看上去很是慎人。
我的目光闪了闪,目光划过供桌前面的两个穿着神兵铠甲的两个护卫,以及门口那两个把冷兵器放在我脖子上的人,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有病有病,而且还病的不轻。
没个二院住院十年以上经验,顺带忽悠病友的能力,绝对不可能凑齐这么一窝神经病。
我已经不想去管这里的事情了,看向身侧同样一脸紧张却有些不知所措的巴蜀,我开口道:“巴蜀,你们这的活我们接不了,定金退你,我们要走了。”
“徐飞先生——”
巴蜀急的眼泪花都要下来了,一双手紧张的不知道往哪放,嘴里反反复复的念叨的都是他找个先生不容易,许多先生一听是他们这里出事,都不愿意来,好不容易找到了我们两个愿意接手的,要是连我们都走了,他们阿巴村可怎么办。
我都懒得去翻白眼了,看你们这村子里人病的不轻的样子,我似乎也能理解为什么没有先生肯来了。
就这样的,兵戎相见,还挂彩,谁t敢来啊?
有句话说的好,钱虽然好,但也得有命花啊!
我冲他摆摆手,干脆利落的拒绝道:“巴蜀,这事绝对不是我们不地道,有句话说的好,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这样……我们真的很难做,这活我们接不了。”
“别
啊徐飞先生!”巴蜀急坏了,原地转了两圈后,干脆一转身,扑通一声跪倒在了谷阿婆的面前。
他的眼中带着恳切的眼神,开口就道:“谷阿婆,就当是我求你了,你放了他们两个吧!阿巴村真的不能这样下去了!”
“与你无关,你不要管!”
谷阿婆的态度很是坚决,巴蜀犹豫了一下,继而直接冲着地上砰砰砰的磕起了头。
“我求你了阿婆!就当是为了我刚死掉的女儿!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