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史、军漕总在吧?”
“……”
士卒苦着一张脸,不敢说话。
旁边虎子怒道:“这也不在,那也不在,神武军莫非空了不成?”
士卒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断磕头:“小的实在不知,大人饶命!”
“这大营里总该有人吧?去把职位最高的人喊来!”
“是!”士卒爬起来一溜烟的跑了。
等了片刻,最后来了两个校尉,其中一个还是熟人,当初他们住在兵部客舍,曾与兵部侍郎崔湛见过一面,眼前这个叫崔恪的年轻人,就是崔湛的儿子。另一个长水校尉毕子洸来头也不小,是左都御史毕杭的小儿子。
“听闻将军到来,未能远迎,还请赎罪!”两人抱拳行礼。
虎子坐在主位上,脸上仍带着怒气:“客气话就不要说了,俺只想问你们,营中副将及都尉军漕等人,都去哪了?为何不在营中?”
“这……”两人面面相觑。
徐岩在旁边道:“你们只管照实说,将军并没有惩处的意思!”
崔恪还在犹豫,旁边毕子光忍不住了,抱拳道:“好教将军知晓,神武卫副将秦之茂已有月余没来营中,卑职也不知他在何处,都尉郝克寅等人倒是常来,却都呆不久,如今大概在青楼赌坊里快活!”
“岂有此理,当值之时,怎能离开军营?他们不知军法吗?”虎子怒问。
两人没有说话,军法自然是有的,但营中诸将皆如此,谁会在乎呢?
“神武军共计有多少人?”徐岩问。
“满编六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