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痕哭哭啼啼地跑了。
白宁徽左手揽着和曼曼的腰,右手牵着她的手,慢慢地在花园里踱步。
“花旭尧还没来吗?”和曼曼奇怪地问。
白宁徽眸光微闪,浅笑地低头笑道:
“如今花旭尧不是丞相之子了,出门没有马车,会慢上一些的。”
被他这一说,和曼曼神情顿时黯淡。
花旭尧真是怪可怜的,难怪会想不开,是她也想不开。
白宁徽揉了揉她的手,“世间比他可怜的人多不胜数,不必介怀。”
能有他丢了心爱之人可怜?
和曼曼点点头,又摇摇头。
“别人可怜与我何关。”
别人再可怜她都不会介怀,可自己人嘛,她哪见得了他们遭难。
白宁徽微微一叹,这丫头心肠真硬。
不过也好,她就关心这么些个人,都是些好处理的,他倒也能够应付周全。
眼神一扫,跟在两人身后的二月,瞧见后缓步上前。
“王爷,花大公子已到。”
可不就早到了吗,白宁徽懒得召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