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把早餐吃完,药凉了再热过喝下。
白宁徽免不了埋怨,“曼曼,下次不许了,耽误了喝药的时辰,你的身子好得更慢。”
和曼曼差点把药往他脸上吐。
“我劝你最好别惹我,小心我打死你!”
白宁徽笑嘻嘻地把人抱上床揉肚子。
“是是,等身子好了,任由你打。”
“哼!”和曼曼把他手推开,“去,把花旭尧叫来!”
白宁徽撇撇嘴,不情愿。
和曼曼干瞪他也不吵。
她也没办法一直维持着愤怒,身子都累了,脑袋都不舒服了,只能搞起冷战。
白宁徽倒没为难她,闷着脸撒个娇,便让二月去安排了。
早饭吃到中午,午饭便不得不往后推。
和曼曼刚回来,白宁徽新鲜劲还没过,缠着她又窝回床上,硬是躺到了二月来催午饭。
和曼曼整一个生无可恋脸,“我都说你别梳头发了,瞧!又乱了!”
她可是很烦恼头发乱糟糟的。
“不如干脆剪个短发拉倒。”
白宁徽猛地掐住她的脸,“不许乱来!断发是要与我断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