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西洲这辈子第一次被人用这么弱智的手段耍。
他已经在怀疑白宁徽的心中是不是一直当他是个白痴。
“我家侄女长什么样!我不知道吗?难道是个女的,就算是和曼曼吗?!”他指着思君,歇斯底里地大吼。
白宁徽丝毫没愧意。
“思君啊,你家叔叔不信你是曼曼,你和他好好解释解释。”
他事不关己地往厅里走去,南泽的茶叶和大辛味道很不一样,他以后没机会喝,现在该是多喝些好。
“叔、叔叔…”
思君手指轻颤地裹紧单薄的外衫,脑中努力回想这个男人。
“相西洲!”
相西洲斜眼打量她,“怎么,叫个名字就是和曼曼了?从前她可是叫我老大的!”
“呃……好吧,老大。我那日被宁徽打伤,之后便被爹爹……也就是夙不寒带走治病了。”
相西洲对那声‘老大’出来时,还忍不住讥笑,却在听到夙不寒的名字后,收敛了笑意。
“治病…然后呢?”
思君叹了口气,“爹爹用药虫治疗我,那药虫害得我长得和从前不一样了,当然也是为了躲白宁徽,所以我变成了如今的模样,还失了很多记忆。”
相西洲思虑再三,没有再说她不是曼曼的话了,而是问:“夙不寒在哪。”
“爹爹平日住在灵妖阁的后山。”
一个是爹,一个是叔,思君没有太多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