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墙角,已经自觉回避的七弦,还是倒霉地听到了这句渗人的话,他浑身上下,鸡皮疙瘩狂冒。
王爷是不是被什么鬼东西附身了,怎么会变得如此恶心。
跟没见识的七弦一比,和曼曼显然淡定很多,眼珠子翻白,手上推了白宁徽一下,语气不善道:
“别转移话题,快说。”
“是是是。”
然后,又粘了上去蹭了起来。
“瞧你,什么女人都往我身上栽,我可冤枉极了。”
被冤枉极了的家伙,嘴角都翘到了天上去了。
“你那丫鬟自然不是个安分的,但你的男人我,心里是只有你的。”
白宁徽也不说几句有用的,立即就借着别人表白,顺势把人搂住吻开了。
和曼曼嗔怪地咬了他一口,又惹得他甜酥甜酥的。
“好了好了,你还没说呐”
和曼曼随他吻了会儿,赶忙躲开继续追问。
“呵呵。”
白宁徽乐不可支,才不愿意就这么把事说开,必须要吊着玩一会儿才值。
就这样,两人闹到了顺天府来人,和曼曼也没听到一句正经话。
至于云朵究竟什么情况,白宁徽早抛到九霄云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