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满了软垫的马车上。
和曼曼沉默地窝在白宁徽的怀里想心事。
之前他说要拿披风时,她就害怕出事,可自己怎么就这么巧,手不能用,帮不了他。
要跟着也不被允许。
她只好等他走了一会儿,才偷偷跑出马车。
等上了楼,也不敢靠得太近怕被他发现,直到听见那句暴喝,她才吓得出声叫唤。
不必说,是殷修彦遭殃了,而且那语气仿佛真要杀人,为此,和曼曼此刻心情很是低迷。
而白宁徽的心情,又何尝比她好多少。
凭着对她的了解,他完全可以料定,自己方才要杀殷修彦的事,她一清二楚。
心中不仅慌张,还因为不被她信任,而异常恼火。
可他不想提,不想再为任何事,伤了两人如此淡薄的感情。
他垂了头,像只可怜的兽,靠在和曼曼的肩上,期盼她的安抚。
和曼曼察觉了出来,只是眸里沉了冬日的井水,寒凉到极致。
手却依了他,白团没有力道地碰了碰他的头,便不再有动作。
白宁徽的心里,还是好受多了,可明知她在不高兴,他也没有办法高兴得起来。
两人就这么一路沉默地回了王府,谁都没有先开口。
午饭,也是沉默地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