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屋里,白宁徽一离开,和曼曼就睁开了眼睛。
憋死她了
本来还以为得憋到白宁徽睡着,还好他有事离开了。
她蹑手蹑脚地爬起来,速度不慢地下床,套了厚实的外衫,就跑出屋去上厕所。
她身残志坚,非要努力凭自己的本事上
完全不知道她这么本事的白宁徽,在书房和三思讨论完凤京的形势后,突然被他的一条消息震惊了。
“有人敢封何事屋”
白宁徽难以置信地看着三思。
“是,户部右侍郎严大人下的封条,属下查明,是侯府白小侯爷搭上了严家最受宠的小公子,这便出了这档子事。”
“侯府这是没有公职,太过清闲了连官府的事也敢插手。”
白宁徽不屑地自言道。
“属下明日便处理了此事。”
三思贴心地提议。
“嗯”
白宁徽裹了裹披风,沉沉地应下。
怀里没有人,好似都不大自在了,连着身子都不暖和了。
“那钱家,属下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