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白宁徽这豪气的账单,和曼曼又是悲又是喜的。
喜的是自己这么值钱。
悲的是这钱不是给她的。
白宁徽得意地把单子从她手里取回,开门让二月收拾完,便叫一痕把单子送去了相府。
今日也不知是不是相府最为倒霉的日子,毕竟王爷每回来,他们都很倒霉,这倒霉来倒霉去,还真叫人分不出高低了。
相府里焦头烂额的花鸿志,看着那八千多两的巨额账单,他的老血上涌下蹿,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单子还在手上,不是梦。
躺在床上的他狠狠撕碎后,发现王府的一痕,正坐在床边,满眼关心地盯着他。
不必说,等钱呢
花鸿志咬碎了银牙,叫管家给他取了银票走人,自己则是躺在床上卧病不起,好几天都不去上朝了。
等银票到了王府,正如和曼曼所料,白宁徽自个儿收起来了。
若是从前,他这般疼爱她,给她也无妨,但现下不行了,她本就有钱得很,再多就肯定要变坏。
“王爷,暗卫所那有消息了,四离说他都想起来了。”
晚上,二月给两人备膳时,提了一嘴。
白宁徽冷笑了一声,牵着和曼曼坐在了圆桌旁。
“想得够快。”
如今日头冷,他喜爱与她两人坐在屋里,边烤火边喂她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