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底下,一痕带了这屋里原有的烛灯,将一方的地室照亮。
很快,他发现了地室的上前有烛台,他又将其点亮,如此便看得更清晰了。
地室不大,入口处有个垂挂的绳梯。
底下有桌椅和箱柜,皆和上头一样布了灰。
一痕看了眼桌上留下的纸张和簿子,又翻了地上的箱子,他想了想,决定将这些都带上去给王爷看。
之后,一痕分了几趟,将桌上的东西和箱子里的东西送了上去。
“哦”
白宁徽饶有兴致地拿起一摞簿子最上头那张纸。
好奇地盯着一痕搬了搬去的和曼曼,马上就转头看他手里的纸。
上头画着一个男子的头像。
“这画的谁”
和曼曼歪着脑袋,不解地自言自语。
“认不出来”
白宁徽扬了一侧长眉,手上继续帮她揉着手臂。
这笨丫头,摔到了也不说,不是最怕疼的吗
和曼曼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老实地摇摇头。
听他这语气,怎么好像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