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成武就知道他会这么问,迫不及待地想解释。
“这事根本不怪为父,是…那日你妹妹不知为何中了情药,是她!她求我的!!”
汤其司脸上的笑,顿时止住,如凶兽睚眦般恐怖的面容浮现而出。
他抬脚就狠狠踩住方才被他一刀划破的肩膀,又一声惨厉如野兽的嘶吼回荡在这账房。
突然,又飞出了一颗石头,直击汤成武的眉心,叫声戛然而止,汤成武硕大的脑袋沉沉地耷拉在汤其司的脚上。
此时仍在扭动着脚底板,眼却瞧着窗外落雨的汤其司,察觉到他没有动静,以为这人是被疼晕了,轻啧了一声,略显无趣。
他抬脚将人踹倒,任由他血流不止,不再理会,出了账房,便朝着汤依柔屋子的方向走去。
这个时候的雨,已经下的不小了,淅淅沥沥的纷扰不堪。
瑄王府里,七弦正给和曼曼把脉。
片刻后。
“王爷,姑娘的脉象,与常人无异,瞧不出不寻常之处,若仍是有恙,不如再取些血给属下查验?”
七弦对自己的药甚是满意,吃了些日子,姑娘的身子就瞧不出大毛病了。
只是王爷仍是觉得不妥,他只能再多费些心思了。
“嗯,那便再取些血吧。”
抱着和曼曼的白宁徽,自己决定完,又低头问向她,“你觉得可好?”
和曼曼微微敛眉,想着要是说不好会如何。
算了,还是老实驶得万年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