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殷修彦从后院回来,经过读书房,闻及哭喊声,探头探脑地站在门口瞧着。
殷陶然一听是自家皇兄的声音,哭声戛然而止,立即大叫,“七哥!救命啊!!”
两人身子都被前头的桌子挡着,和曼曼将手上的人甩开,缓缓站了起身。
殷修彦眸光一亮,“曼曼!你回来了?耳朵好了?”
他欢快地冲了过去,将人拉过轻扯着和曼曼的耳朵打量。
和曼曼好笑地拍开他的手,“你也不是大夫,看什么耳朵啊,能听得见啦。”
白宁徽将她霸占了多日,虽然自己心里爽,可禁不住和曼曼生闷,成日板着脸,只得叫七弦治好了耳朵放回宫里,让她透透气。
殷修彦乐滋滋地笑道,“那便好了,方才还想着出宫瞧你,好在你先回来了,没有错过。”
这几日他都会出宫去看她,毕竟待在宫里也无事,何况他一直怀疑白宁徽要借此机会将人扣在王府,实在放心不下。
“七哥!!!”
歪坐在地上的殷陶然,瞧着两人亲密地寒暄,气疯了。
殷修彦这才想起刚刚是听到了殷陶然的声音,他低头俯视涕泪横流的人,微微蹙眉。
“出何事了?”
“她!她打我!”
殷陶然指着和曼曼怒声叫道,说完又是忍不住哭了。
和曼曼冷眸瞥了一眼殷陶然,香彤跟自己告状,殷陶然跟殷修彦告状,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