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白宁徽的语气冷得像是刮风,眸光亦同样的冰寒。
和曼曼瑟瑟发抖,却不敢动。
“乖一点,否则要了你。”
分明是与她一样侧躺在床上,白宁徽此时却依旧给人高高在上俯视苍生之感。
和曼曼欲哭无泪。
这句话,前半句和后半句,可以是因果关系,可以是假设关系,也可以是递进关系,偏偏被他离奇地转折了
成了一个悖论
如何才能相信,她乖乖光着身子投入他的怀里,他可以什么都不做
那昨晚又如何说
昨晚她睡了,睡了就约等于死尸,男人不会有兴趣的,她猜。
两人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白宁徽看着她那要哭不哭的小表情,早就怒到不行了。
但他近日来,忍耐力见长,并没有上手。
“看来曼曼,是想要我了”
白宁徽面色依旧阴沉,却还是给她了一个微笑。
笑得和曼曼都不敢看了,她迅速闭眼,哀声打着商量。
“有、有、有别的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