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和曼曼干完缺德事,美滋滋地回了住处,安安稳稳地睡下后。
白宁徽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了。
说到下药,谁还不会。
只见,白宁徽恶狠狠地拿着一颗拇指大的药丸,硬生生塞进了和曼曼的嘴里,然后手上不客气地拉扯了她的下颌,逼着沉睡中的她吞了下去。
差点没将她就地噎死。
但她却并没有就此醒来,只咳了两嗓子就转回被窝继续睡了。
不过,就算她真要醒来,白宁徽也不怕,这药估摸一盏茶的工夫就会生效,醒了还是免不了睡死过去。
白宁徽冷眼坐在床边,就这般干等着,手里的指关节被捏得咔咔作响,拼命忍住朝她温暖的被窝探去的冲动。
给她吃的这药,可是助眠又驻颜的好药,真是便宜这坏丫头了。
等白宁徽自己觉得一盏茶过了以后,他很干脆地脱衣上床,霸道地将人死死摁在怀里。
幽夜里,他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这口气好似郁结在心间许久,此刻终于释放。
好久没有这般快慰了,怀里的人好温暖好舒服,还好柔软。
和她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让白宁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完整,仿佛她是从他身上割下的一块肉。
这样想完,白宁徽又不乐意了,这丫头又不是他生的,才不是他的肉
那便是他的心肝脾肺肾,总之不是肉。
白宁徽舒爽地抱完,又动手打了几下屁屁,确定她不会醒后,就开始肆无忌惮了。
和曼曼整夜整夜地做噩梦被狗追着咬,第二日起床都还觉得这个梦太真实了,因为她身上真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