瑄王府的书房内,时不时传出吼声,连站在门外的一痕,都不得不跟着一起颤抖。
“相西洲教和曼曼轻功!!?”白宁徽又一个拍桌怒吼。
那桌子他是用蛮力拍的,没有用上内力将其击碎,反倒是硬生生拍出许多洞。
三思的耳朵似乎被蜜蜂安了窝,总是嗡嗡作响不停歇。
“所以昨日我看到她在树上,她是自己用轻功上去的?”
白宁徽总算知道了真相,不是她脑子出问题了,是她长大本事了!怪不得能得意成那样,还念起了诗助兴呢,问她还不说,这死丫头!!
“是的,相西洲察觉到您出现后便快速离开了。”
三思很想叹气出声,他终于讲到了相西洲离开王爷出现了,王爷如果能早点出现,他便不用多说这么多事。
白宁徽难受地坐回了座椅,他怀疑自己是不是也被人下了醉鱼草,否则听了这些事,为何头如此疼。
“所以他们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悻悻地问出声,不仅头疼,胸口还闷得喘不上气。
“如今看来,是有了师徒的关系。”三思不敢胡说些别的,只能说这无关紧要的关系。
但即便是师徒的关系,在白宁徽心里他们两人仍是有了关系,那他和她呢。
“除此之外?”他忍住怒火问。
“在此之前,不论是花家三小姐,还是入宫后的曼曼姑娘,都与相西洲并无交集。”三思今日总算是说了一句白宁徽爱听的。
“那为何相西洲要待在她身边?”白宁徽神情怅惘地问,这件事实在想不明白,这人他也不打算杀,现在还成了师徒。
三思看着白宁徽如此惆怅,不自觉地替他忧心起来,嘴上喃喃着:“这…会不会…”
“说!”白宁徽哪有耐性听他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