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曼曼浑身是汗,神色萎靡地趴在卧房的圆桌前,双手耷拉在身侧,相西洲坐在一旁喝着茶休憩。
“瞧你这样,要是真被人追杀,你还是趁早拿出钱来买条命吧,别费这脚力了。”他语气轻蔑地说。
“好主意,若是人家不要钱呢?”和曼曼趴着身子将头朝着他的方向扭了过来。
“那你就大声呼救。”相西洲给她出着馊主意。
“不会死得更快吗?”和曼曼疑惑地问。
“会,但是没其他好办法,你就当给自己一次机会。”相西洲不以为意。
“感谢你的指导。”和曼曼翻翻白眼又将头转了回去,拿着后脑对着他以示不悦。
“指导费。”相西洲拿手指弹了下她的后脑。
“滚!”和曼曼头也不回地吼,骂不了白宁徽,还骂不了你这小样了。
咦?白宁徽!和曼曼又想起一事。
“你知道瑄王白宁徽吧?”和曼曼手撑着脑袋坐起了身朝他问。
“你打算用这个问题侮辱我的智慧?”相西洲咧开的嘴角露出血红牙龈,一看就知道不好惹。
和曼曼也用自己惨白的眼仁回敬他,不过是谨慎的一句确认,他也能想这么多。
“没有,是提醒你一下,他知道你身份了,你下回别在他面前出现。”
“啧啧,不愧是我相西洲,年少得志,如今要为盛名所累。”
相西洲丝毫没有因为自己身份被人知道而惶恐,反而自鸣得意地调笑。
“对了,你不是中毒了吗?要不要带你去鬼医那看看?”他倒是没忘记一开始和曼曼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