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曼曼坐起了身子跳下了椅子,着急忙慌将又莲推搡赶走,深怕白宁徽等不了这片刻工夫就要出现在又莲面前。
她深知在白宁徽面前嘚瑟也得有个度,否则将人惹急又是皮肉之苦。
偏殿的门闩一落下,白宁徽便气势汹汹地掀开珠帘,大步朝着和曼曼迈进。
“嘘!”
和曼曼怕白宁徽就地便要出口教训她,只能着急得冲他打着手势,示意人可能还在门外,万万不能开口啊!
白宁徽满肚子火不能发泄,还不准他开口说话,那他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他上前抱住和曼曼便俯身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宣泄着心中的愤懑。
竟敢让他等这么久,她是真不知道等她的人是谁!
直到他吻够了,和曼曼差点因为缺氧而死在白宁徽身上。
她煞白的小脸靠在白宁徽的胸口不停地喘息着,眼神已然呆滞不知今夕是何年,自己是何人。
白宁徽顺势就把她抱离了地面,走去了内卧的床边,而后毫不留情将她扔在了床上。
和曼曼灵魂瞬间归位,歪着脸扭着腰扶着自己险些要断的尾椎骨,差点没骂出声。
这人绝壁是有病啊!是疯病啊!疼死宝宝了!
但差点就是差点,她带泪花的眼睛偷瞄到立在床边跟个罗刹一般的白宁徽,她还是憋住了。
白宁徽就这么冷眼看着跌落在床上的和曼曼打着滚,一语不发,这是她该受的。
和曼曼缓了许久才终于平静地坐了起身,边擦拭着眼角的泪花,边问着等同于逐客令的话。
“你好像还没说找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