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还有些月色,和曼曼走出自己的内卧,便已经看到有人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和曼曼一脸懵逼,这人是怎么进来的!
白宁徽看着和曼曼呆怔的模样一阵发笑,他解下身上的披风,走上前给她披着。
他自然是不会冷的,想着这丫头晚上会觉得冷,就披在自己身上给她暖着。
可惜和曼曼不是个会领情的人,她觉得这白宁徽就爱干多余的事,她冷会自己想办法,又不是什么小孩子。
何况她穿的外套不薄,再多披上一个厚披风,反而有些热,待会儿趁白宁徽不注意,她偷偷脱了。
“你怎么进来的?”
和曼曼问出了她此刻最困惑的问题,不是他让人把她的窗子加固了,难道动什么手脚了?
“七弦过来给她看看身子。”
白宁徽可没打算告诉她,确实是他命了人在她窗子上动了手脚。
窗子依旧可以闩得很严实,但他让人把边沿窗子和窗框相接处拆了,窗框上镂空,里头嵌了一个精巧的锁,再严丝合缝地装上与窗子颜色一样的红漆木盖,外头看不出半点异样。
窗子还是那个窗子,用起来也没有异处,一旦里屋把闩子放上,白宁徽在外头将锁打开,俨然就把窗子变成了一扇门了,待进屋后再从里头关上,窗子就自动落了锁扣。
和曼曼见他不交代,自己走去查看,虽然夜晚并不能看得太清晰,但还是能瞧见有扇窗子正大开着,她也不用多思考白宁徽是怎么开的,总之就是动手脚了。
她圆溜溜的大眼睛回头就瞪着白宁徽,这人做起以权谋私的事真是游刃有余。
白宁徽可从来不怕她,见她看完了就拉着她坐在外厅的椅子上,让七弦给她把脉。
七弦内心开着兴奋的小花,早就听闻王爷对个姑娘很是上心,前几日还带回王府了,一痕那日领罚后竟在他面前炫耀,可惜他不能乱跑去偷看。
他还想着错过后再等王爷带人回府不知何年何月了,不曾想,王爷竟会带他夜会佳人,当真是荣幸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