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徽抱着和曼曼就要走人,不想让她看到个男人出浴的模样。
虽说他自己是觉得没看头,且殷修彦还穿着衣服,但男女有别,不能看。
和曼曼本意就是打算让两人快点处理完快点睡觉去,别吵吵。
所以被白宁徽抱着离开,倒是没什么意见。
只是她不知道白宁徽还有这想法。
这殷修彦的身子嘛,她在山里头的河边,给他看衣服的时候就不小心瞥见过,只是她脸皮厚,淡定的假装啥也没见着而已。
得宝进来伺候了殷修彦起身,给他备了擦身的巾布和干衣,收拾完便带人回去歇息了。
白宁徽把和曼曼抱回床上便抚着她的背,哄她入睡。
哄着哄着,他自己也一并睡了去。
夜里的皇宫,深冷幽静。
白宁徽饮了酒,来到了自己的寝宫步入其中。
恍惚中走入了内卧,他抬手便脱去身上的外衫,准备寻到床边便直接睡。
他脚上虚浮,鼻尖闻到了细微的淡香,以为是宫人们准备的香料,没有多起疑。
他便如此缓慢地踱步来到床边,每走一步,都好似踏在了自己的心头,震得脑袋发晕。
待他终于停下了脚步,身上的衣服也已经被自己尽数褪去了。
若不褪去,自己浑身散发的狂热之气,怕都要将这些衣物尽数烧毁。
他根本不知该拿自己如何是好,身体里似乎关着一头猛兽,想要撕裂他的皮肉逃脱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