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徽的卧房。
“王爷,我觉得你可以考虑一下,请人做一个专门洗头的椅子来。”
和曼曼正老实地给白宁徽挠着头皮。
“有这种东西吗?”白宁徽怕自己再睡着,特意拿了本书看着。
“有的,我待会儿给你画个图,可比你坐躺椅上舒服多了。”
主要还是和曼曼洗起来会比较轻松,这躺椅高不高低不低,她一直弯着腰,累的很。
“好。”
白宁徽应完便想到了什么,把手中的书本放了下来。
“看你这手法,还知道有专门的椅子,你莫非做过给人洗头的营生?”
“怎么可能,我要做过,早就发财了。”
和曼曼觉得白宁徽也是有趣,前些日子还觉得她是花柳梦呢,今儿个怎么会想起来自己是个洗头的。
“倒是个小财迷。”
夜里看书眼里发酸反而更想闭上眼,白宁徽索性也不看书了,便睁着眼睛专心闲聊。
“前朝宫里死了两个太监的事,你是听谁说的?”
“我自己现编的啊~”
和曼曼去拿了梳子给白宁徽梳了两下,倏地又停了动作。
“你,会怕吗?”和曼曼不怀好意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