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继续吧。”白宁徽放开和曼曼,便侧躺了下来,将后脑勺对着和曼曼。
这心情的转变,让和曼曼产生了些错觉,仿佛刚刚是被白宁徽硬塞进了跑车副驾里,亲自施展了最拿手的极速s弯,晕眩得她接受无能。
和曼曼不敢当着他的面出声叹气,只能对着他的后脑,边摇头边拿起布和梳子帮他擦着头发。
“你觉得本王该怎么罚你呢?”白宁徽好似与和曼曼在商讨着什么高兴的事。
“民女可以帮王爷打扫寝宫!”和曼曼见他居然会问自己意见,连忙顺杆爬了上去。
白宁徽身子一顿,缓慢地躺倒在床,将正脸转了过来,幽深的眸光看着和曼曼,没有泄露出任何的情绪。
真是个好主意,不是吗?
“本王不需要。”
和曼曼努力压下要撅起来的唇。
她要是不明白这态度什么意思,她就白混了这么多年的职场。
“那还是王爷定夺吧,王爷您压着头发了,可别被头发弄湿了身子。”
和曼曼尽力笑得和蔼可亲,企图让白宁徽放松警惕,小手还搭上了他的肩膀做了行为上的暗示,让白宁徽自然而然地顺着她转了回去。
和曼曼确认了白宁徽看不见她后,才垮下脸,拿起了梳子给他梳了几下,坐在床边接着继续擦了起来。
白宁徽被梳子梳得舒服了,便又用着好商量的语气说着话。
“你也知道,本王是舍不得打你的。”
“王爷您真好。”
打过一次脑袋,掐过四次脸,一次脖子,这些她都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