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鸿志大喝一声,将其打断。
刚刚还在庆幸这女儿脑子还算好使,这下是悔不当初自己生了这么个玩意儿。
花柳清被惊得既收了声,又收了泪,她自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听闻王爷要去花柳梦的住处凭吊,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是不能陪伴左右,才想了在这处等候的好主意。
所以花柳清根本不知道,王氏另外给白宁徽准备了个去处,而那处地方,却不是花柳梦真正的住处清秋阁。
和曼曼差点没有当众笑掉大牙,这花家的人实在太逗趣了,她怎么就没干脆穿到花柳梦还在花家的时候呢,那一定每天都有好戏可看。
白宁徽阵阵冷笑,想不到这女人还有点用处,就这么把自家父母给出卖了,日后定有出息。
“这清秋阁…花相竟也不带本王去看看?”
白宁徽没有多说指责的话,他还是顾忌了老臣子的颜面,何况这么被女儿坑害,相爷此时内心定然很凄苦。
他瞧了眼天色,还算早,等,从相府出去,便能带和曼曼去吃个晚饭,再送她回宫。
“王爷,小女刚刚那是口误了,梦儿住的地方是养心斋无疑。”
花鸿志此时只能硬着头皮否认了,不然刚刚带着王爷去养心斋,这不是明摆着欺骗王爷。
这夫人办的什么事,他那三女原是住的清秋阁?她竟带着王爷和他去了养心斋!
白宁徽见这花鸿志还敢狡辩,立即对着花柳清怒声道:
“这相府二小姐花柳清一而再的欺骗本王,看来是不罚不行了,来人,给本王拖下去打十板子!”
“是,王爷。”
一痕得令后马上三步并了两步,出现在了花柳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