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他都是听着王氏的指示,走到此处的。
“这相爷记得没错的,是这里。”王氏依然沉着地回答。
“好,我们进去吧。”
白宁徽见这王氏有几分不简单,也不和她掰扯,想看看她是如何将这里布置的圆满。
白宁徽带着和曼曼抬脚便走了进去。
白宁徽进了屋子便查看着屋内的摆件,和曼曼倒有些新奇,这花家有些厉害,居然还会想到要给死去的花柳梦换个屋子,难不成早就猜到白宁徽会来看?
白宁徽来到书房,看着桌上的笔墨纸砚,和墙上的名家的踏雪寻梅图。
“这人都去了,这些东西还摆着做什么?”也不知是摆给谁看。
白宁徽转身问着花相。
花鸿志哪知道为什么,这些事都由夫人处置,夫人想让人摆着便摆着了,但那幅画是怎么回事,平日里不都是放在库房里吗?
虽然不明就里,但花相可不至于就此哑口无言,他随时随地可以想出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解释这一切。
“回王爷,这些乃小女生前心爱之物,小女身故让小臣悲痛欲绝,留着这些个死物,不过也只是留个念想,让王爷见笑了。”
白宁徽听着这说辞,面上也似笑非笑。
这花相莫不是忘了出事时他可是完完全全就把这个女儿推出来,要交给本王自行处置。
这人在相府出事了,这相爷是悲痛欲绝,就不知若是在王府出事,那相爷是否会觉得大快人心呢?
“本王可不敢笑丞相大人,此乃人之常情,只是相爷年岁已高,睹物思人易伤心又伤身,这些东西往后还是少看为好。”
白宁徽边欣赏画作边和花鸿志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