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徽手指指着那棵光杆树问她。
“嗯?树枝被砍下当柴火烧了。”
和曼曼脱口回了。
白宁徽轻轻地笑了,她果然知道。
“我猜的。”
和曼曼回神后又补了一句。
趁着没人,白宁徽伸手揉了揉和曼曼的脑袋。
和曼曼被揉得差点没摔下她那歪凳子。
白宁徽扶了她的腰,把她放稳。
想不明白这丫头怎么给自己拿了个瘸了腿的凳,难不成是对这椅子有感情?
“王爷,您有听过一句话吗?”
和曼曼理了理自己的头发。
“说说看。”
白宁徽时常想着,她怎么有那么多奇怪的话可说。
“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
和曼曼把这理论普及给了白宁徽,只希望他能明白她的苦心。
白宁徽唇角微微抽动,这都是些什么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