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鸿志被她气得都想锤自己的脑袋了。
“他看破又如何,我只要找个发卖过的丫鬟给点银子,再带到他面前,他又能如何说?”
王氏不以为然,这些个内宅的手段她在行的很,她不信王爷一个大男人,还能跟她计较出一二三。
“你当那白宁徽是吃素的吗,你随便给他个人,他自己问不出东西?但凡给他抓到个把柄,我这官位恐也不保!”
花鸿志时常觉得这些妇人在宅子里待得久,世面总是跟不上。
跟她们说这些道理,仿佛就是对牛弹琴。
“相爷说得太过了,哪有那么严重,方才那个何莉他不也没问出什么吗?您啊,就别操这个心了,待我去查完,咱们就去复命。”
王氏见花鸿志被吓成这样,便将声调放软,安抚着他。
“行了!”花鸿志大喝道。
他半点没有被安抚到,那何莉被问话的时候差点没把他吓破胆。
那时的花鸿志还不明白王爷为何要找人问什么身长,敢情那时候王爷就知道这妇人在骗他了,现在想想,他根本就是半个脚踏进鬼门关,自己还全然无所知!
“我警告你,你想个理由,好好跟王爷道歉解释,若你再给王爷胡编乱造,我便保不住你!”
“相爷这说的什么话?你我夫妻二人唇亡齿寒,你保不住也得给我保,这事我已经打定主意,你也别劝了!”
王氏也要被花鸿志气奔溃了,她也不管不顾,夫妻多年居然说保不住就保不住,他当真对她没有半点情谊,那她还替他考虑什么!
“你这个无知妇孺!”
花鸿志脸红脖子粗地指着王氏的鼻子叫骂,他怎么就娶了这么个玩意,他相府的女人就没一个省油的!
“我就是无知妇孺!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