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徽和殷修彦面面相觑。
他俩一下子就明白了和曼曼的意思,有可能是唯一目击证人的七皇子殷修彦,不仅仅是对于查案的人是关键,对于犯案的人也是关键。
人总是会忽略自己已知的事情,对于别人有可能是未知的这件事。
白宁徽知道这事需要马上了解,也不计较和曼曼的失礼便要派人去审。
“让夏侯庚把周于提来审。”
“等等,叫那个看犯人的人来问问就行,你们应该二十四小时,哦不对,十二时辰都派人盯着的,对吧?”
“狱卒。”白宁徽纠正着,随后朝着立在一旁候命的大理寺少卿时温文。
“去,把人叫来问话。”
“是,王爷。”时温文回复后就下去叫人,不一会儿就带了四人回来。
“王爷,此次是由这四人轮流看管。”
“嗯。”白宁徽也不和他们多说废话。
“本王且问你们一事,周于那日回来后,是否和狱中案犯透露了七皇子的消息?”
其中一个狱卒上前回话:
“回王爷的话,那日周于回来,便在狱中大声嚷嚷:我七皇子没死,已经被找回来了,你们都等着死吧。故而狱中之人皆知晓此事。”
和曼曼叹了口气,这蠢货。
她又问道:“他只说七皇子没死,没提到七皇子失忆的事?”
白宁徽瞥了她一眼,哪轮得到她问话。